皇城内竖了些指示牌,沿路都有禁军持械站岗,把个皇家学院录考,弄得有点萧杀。进了城门,文南武北,学子分成两拔,各自循规蹈矩找考场,丁字房在一个角落里,但很大,可容纳近百考生。
在门口再次校验了考牌,风歌走了进去,发现自已居然是最后一个到。所有考生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只闻有些沉重的呼吸声,气氛压抑紧张到极点。风歌就坐后把笔、墨、砚摆好,在砚中倒上清水,开始磨墨。那滋、滋的声音,要多刺耳有多刺耳,所有学子无不用怪异目光打量他。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进来得早,当然先把墨研磨好了。风歌不管不顾,磨得很专注,墨的好坏浓淡,是要影响书写的。许宗山送的文房四宝,堪称极品,随着研磨,淡淡的墨香飘散,嗅之使人舒畅。磨了一会儿,风歌用笔试了试浓淡,恰到好处。搁笔静候,发现自已又成了关注中心,没办法啊!谁让自己太优秀,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就如黑夜中的莹火虫,那么鲜亮夺目,风歌很自恋,向众人微微一笑,恬然闭目养神。
门口的书吏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来轻敲风歌的桌子。风歌睁眼不解看着他,“你没准备墨?”书吏问道,“刚磨好。”风歌指着砚台答到,“我是说,你怎么没准备磨好的墨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