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避水珠在离岸两里路时便消融了。为了减轻负重,苏小乞兜里的铜钱全部都留在了沧海。
苏小乞将视线停在了插在金承业腰间的白玉烟袋上,这杆筷子长短的烟袋无一处断接,乃是用一大块天南羊脂白玉一体雕刻而成。最为奇特的是,这杆纯如雪色的烟袋全无一处斑痕,更毫无凿刻痕迹,如浑然天成。
这是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若用它来换些银子,怕是够人享用一生。
金承业忙不迭的双手护住白玉烟袋,怒目而视道:“你休想打它的主意”
苏小乞嗤笑一声,道:“若不是我,你还能有机会跟我说这句话”
金承业顿时迟疑起来,内心取舍不定,紧攥白玉烟袋的手不知该放下,还是依旧护住自己的宝贝。
“走吧,我们还没沦落到当物饱腹的地步。”苏小乞又一次走远了,约行百余米,金承业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声道:“你不会是想去抢些吃的吧”
苏小乞打个响指,道:“恭喜你答对了。”
王府坐落在一片银杏林里,高大的院墙早已倒塌,开裂的灰石砖墙也已爬满青苔,饱经风霜的青瓦屋顶修修补补糊满了生着杂草的土泥,五层青石台阶倒是未见太多荒凉的痕迹,反倒布满新鲜的屐痕,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