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聪明人讲话就是不用费太多口舌,跟我来吧。”
言罢,廖元推开屋门,走了出去。
……
已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染红了波光粼粼的沧海,种植着几棵梨树的山坡上有一座孤零零土坟,土腥气还很新鲜,这座坟挖了并不久。
走出砖石屋前行数百米便上了山坡,给梨树锄完草的老人正依偎着梨树闭目小憩,海风习习,这里实在是一个居家的好地方。
“这几日我们便借宿在他的屋子里,以后修葺坟地我也交给他了。”廖元见苏小乞望向老人,开口说道。
苏小乞点点头,走到坟前,没有墓碑,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土堆,终日流连在燕语莺声中的金承业可曾想过自己会死的这么平平淡淡?
苏小乞摩挲着浸着血迹的白玉烟袋,仰天长叹口气:“愁煞人的秋风,愁煞人的雨啊。”
“雨?哪里有雨?”老人忽被惊醒了,环顾四周,仰头望了望天。
“老伯,我就是应个景。”苏小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好,好。”老人只知说好,却不知好在哪里。
“要不要我离开一会儿?”廖元突然说道。
苏小乞不解道:“离开?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