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鼓胀的青筋缓缓缩回了体内,奇异的能量又向骨头里钻,片刻的时间,每一根骨都蒙上了淡淡的金色。体内仿佛有了用之不竭的力量,可伤口却不见愈合,晕眩感更是如潮水般一浪一浪的侵袭,脑子几乎都要炸裂。
终于,苏小乞两眼一黑,歪倒在了地上。
……
时间如流水缓缓流淌,浓郁的药香蜂拥般钻入鼻中,苏小乞悠悠转醒,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尘不染的房梁,艰难的坐起,苏小乞这才发现自己到了一间药房。
屋内是一排排泛着褐色的木架,看上去上了一些年头。每个木架都有七八层,每一层都放着圆桌般大的筛子,筛子上有新鲜的药草,也有晒干的药草。
新鲜的靠门,晒干的靠里,而苏小乞躺的这张床便挤在一堆晒干的药草里面。
被子的味道并不难闻,仔细嗅嗅还有一股清新的阳光味,这是苏小乞半年以来,睡过的最好的一张床。
古巷客栈虽然也叫客栈,但那里的被褥早不知多久没洗过了,甚至比王府王爷的那张床还要刺鼻许多。
正在苏小乞暗暗出神时,外面的药味慢慢淡了,随后便听到了倒水的声音,有人踏着轻快的步点走进了药房。
“哎呀!”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