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改变了主意,就在我们体内种下了蟾卵,三年来不知有多少人因此丧命。
而方圆几里之内都被黄皮蟾蛙的毒液污染,这里成了毒地再不见人来,唯一一条小溪虽还能饮用,却不见一尾鱼了。”
苏小乞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在葫芦林的那几个尸体呢?你们有没有背回来?”
“他们太沉了。”
闻言,苏小乞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背了一个精瘦的老大哥,朱朱背的你。”朱济又道。
苏小乞登时无语道:“麻烦你下次把话一并说全了。”
……
一个个坟堆紧挨着大约一亩的土地上,苏小乞叼着烟袋面无表情的望着新鲜的黄土,人有的时候死的实在太悄无声息了。
为世人而死,本是最伟大,最值得歌颂的事,然而真的亲眼见了,却发现与普通人死的都毫无区别。
两腿一蹬,眼睛一闭,连口薄板棺材都没有就埋入了土里。
最麻烦的事却丢给了他。
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