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能听到脚下血肉爆开的声音,随后是更响更令人寒毛直竖的凄厉蛙鸣,以及溅到小腿上的不知名液体。
路途遥远好在苏小乞终于走到了尽头,飞身而起轻易的掠过两米高的砖墙,落在了滑腻的灰石板路上。
庭院里的空气比起院外甚至还潮湿许多,四处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刺的苏小乞肺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
这里曾是李老爷的住所,种植在外院的几棵石榴树都光秃秃的只剩枯死的树干,内院的燕语莺声也一并消失不见,唯一留下的便是凋敝不堪的石头房子。
宅院说大不大,苏小乞掠上湿滑的屋檐时,便看到了纪锋正仰面躺在一汪小湖中,他的衣襟已经解开,圆滚滚的白肚皮暴露在空气中,就像一只死去的大蛤蟆。
院子里没有瞪眼的黄皮蟾蛙,苏小乞揪紧的心多少放松了一点,之前的画面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现在他还止不住的犯恶心。
苏小乞如同一片柳叶轻飘飘的落在小湖里的假山上,蹲身向下望着纪锋道:“纪兄,这样的待客之道未免太让人寒心了吧?”
纪锋不开口,肚皮倒是在一瘪一鼓,似是在熟睡,又像是胃里胀饱的动弹不得。
看的久了,苏小乞便有点腻了,这就想把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