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权利?
他从没想过撂几句狠话,他十分懂得所谓的狠话绝不会让人冷汗涔涔,心里没来由的生出惧意,只会让人觉得他脑子傻蠢。
今天所遭受的一切他早有准备,可寇远为什么救他,他就有点琢磨不清了。
尤其是封玉山,似乎也有放过他的意思。
在他想来,今天是九死一生的局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上了生路,只要不死,受什么样的折磨他都不在乎了。
他并不畏惧折磨。
强光刺的双目难睁,迷迷糊糊间,苏小乞被关进了一间宽敞的牢房,牢房内摆放着各种刑具,每一件刑具都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牢房的中间有一张座椅,椅上有细密的尖刺,坐上之后当身体因为疼痛挣扎,不断扭动时,伤口会被撕裂的越发恐怖。
苏小乞望着暗红的座椅,他知道那绝不是座椅原有的颜色。
苏小乞被两人提起,屁股对准被血染红的座椅,用力砸了上去。
没有哭嚎,苏小乞甚至连眉头都未皱,反而笑吟吟的望着对他施加折磨的两人。他曾受过的痛苦远比现在要强烈,疼痛只会唤醒他心里更多的麻木。
甚至不及蚊虫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