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还记得吗?”牛头打着哆嗦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拇指长的狼牙棒,伸到寇远的眼前,道:“我初入您门下时,这是您送我的,还摸着我的头,告诉我您以后的敌人,便要靠我将他们的脑袋砸烂了。
众多师兄弟都没有收到这件礼物,唯独我有,直到现在我还因此得意,这是说明您在意我啊。”
“还有它。”牛头将狼牙棒放回怀里,又从怀里掏出一把簿如蝉翼的三寸小刀,道:“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审问犯人之后您送我的,您告诉我以后便用它剥皮。
您还传授我用刀的手法,剥皮的技巧,这些我都没忘。”牛头悲切的大呼:“师父!我一直将您视作父亲看待,难道您真的忍心抛弃我这个孩子吗?”
寇远沉默了,许久,抚摸着牛头的头,看着苏小乞道:“人你已杀过一个,不如放过他?”
苏小乞与寇远对视一会儿,笑着摇头:“不行。”
言罢,抓住牛头的后领,将其向荆棘椅拖去。
“师父!救我!救我!”牛头放声疾呼,双脚乱蹬,双手向寇远的方向虚空乱抓。
在即将接近荆棘椅时,苏小乞忽然停住了,笑吟吟的看着牛头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闻言,牛头竟呆滞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