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的握住菜刀,熟门熟路的削起面。
老人最拿手的就是刀削面,削出的面皮更是薄似柳叶,他手上的面团换给别人顶多削出十碗面,可到了他的手里,足足能多出五碗。
五碗就能多赚十文钱!
屋檐下还有四条长凳两张桌,苏小乞两人抖落身上的雪花,随意选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喝酒?”苏小乞问道。
迟良摇头。
他的身上到现在还有一股酒味。
面很快端上来了,还撒了一大把葱花,老人露出一口黄牙,道:“你们来巧了,再晚点可就没葱花吃了。”
“没葱花吃?”迟良好奇道:“为什么?”
老人将手拢在袖子里,缩着脖子道:“晚了不就被别人抢光了。”
“抢葱花?”迟良不解。
老人不露痕迹的扫了两人一眼,迟良身上多处血污,又只穿着一件几乎全部湿透的薄青衫,看起来无比的失意落拓。
而苏小乞,穿着虽然过得去,但满头白发,曾被血鳞翅吞噬的血肉到现在还没补回来,一张脸在昏黄的火光下又干又瘦,苍白的就像是几个月没吃饱饭了。
老人不禁叹息一声,这两人一定没在外吃过面。一个想法又突然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