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这么计较钱,就是我要用得来的钱给他们一个庇身之所,让他们有病能医,有病敢医!”
苏小乞轻笑道:“在冬梅姑娘面前,你是不是也是这样说的?”
“你什么意思?!”范文怀的眉心皱成一个疙瘩。
“我从桂妈妈那里听说了……”苏小乞取出白玉烟袋,点燃。
范文怀猛地咬牙,额头绽现青筋,“她竟与别人说了,是不是所有人都知晓了?”
“话说的冠冕堂皇,可你不要忘了,不是每个人都像冬梅姑娘那般傻的。”苏小乞又感叹道:“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傻的人,她之所以那么做,都是……”
范文怀冷笑,“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我与她没什么关系,要说有关系的话,那就是我差点死在她手上。”
范文怀为之一怔,表情缓和道:“那你来是……”
“但她也算是误打误撞救了我一命。”
范文怀的眼神又冷下来。
“做人呢,要恩怨分明,我与她的仇怨算是一笔勾销了。”
“你既然未受她的恩情,来找我做什么?”范文怀目光森冷。
“我看不惯。”
“看不惯什么?”
苏小乞心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