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四千七百刀,据说被割四千七百刀的那个人,受刑完的第一天,还喝了一点米粥。”废墟里的网兜还有很多,苏小乞边捡便为范文怀释疑。
范文怀只感到寒气自足底升起,凉透脊背。
“你觉得自己可以坚持到第几刀?”苏小乞用着一种游戏的口吻,“猜一猜?”
“别……别这样……”范文怀带着浓重的哭腔,道:“我们无怨无仇,我骗的人也与你毫无瓜葛,何苦要置我于死地。”
苏小乞拆开手里的网兜,又重新编织在一起,在龙口城讨饭时,他有时也会到海边捕几尾鱼打牙祭,渔网的编织方法就是在那时学会的。
见苏小乞不回话,范文怀又啜泣道:“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看在我也曾真心救过病人的份上……”
苏小乞将编好的网从范文怀的头上罩下,眯着眼道:“这些话你还是留到地府里忏悔吧。”
范文怀忽然暴吼,双手向前抓了来,然而,他打起架来就像是恼羞成怒的孩童,完全不按章法来。
如此一来,范文怀胸前空门大开,苏小乞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其踹倒,将其踩得口吐鲜血。
“开始喽?”没有刀,苏小乞便从地上捡起一块薄木片,灵力覆上,顿有锋利的漆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