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乞摸摸下巴,沉吟片刻,先是向院子里扔了一锭金子,随后,双腿微微一弯,跃进了小院。
院里堆着一堆堆山高般的杂物,扔进来的金子倒是不见了,堂屋的门敞开着,一股浓浓的腐味正由内散发出来。
苏小乞低头一瞧,只见离地二寸有细如蛛丝的透明丝线,纵横交错犹若棋盘。
先扔进金子就是有这点好处,如果没有油老鼠给他提醒,还不知要中什么招。
小心翼翼的避开丝线走进堂屋,苏小乞不禁皱起了眉。屋里的地上、桌上堆满了各种食物水果,有些甚至已经腐烂,更甚至,苏小乞还看到地上有几坨粪便,完全没有下脚的空。
“坐。”秽物里爬起一个干瘦的老头,身材竟还没有苏小乞的腿高,一双浑浊的眼睛与失了智的老人毫无区别。
苏小乞抿抿唇,不动。
油老鼠也知屋子里是怎样的情况,不强求,一瞬不瞬的看着苏小乞,嗓子里响起了怪异的笑声,“小兄弟来此有何贵干?”
苏小乞不答反问道:“通常,人来找你都是为了什么?”
油老鼠眼皮一抖,目中流露出了极深的笑意,掌握对话的主动权,有时就是在一两句话里产生的。
他没有顺着苏小乞的话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