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林绯叶左手所抓那些尖锐之物狠狠的往右手上狠狠的一划。殷红的血滴滴落在地上,仿佛晕染成了谁胸口的一颗朱砂痣,浓的那般锋芒毕露。
段傲阳来不及制止,只冷眼看着林绯叶那血肉外翻的伤口。
这真是个特别而倔强的女子。
“小姐,快扔了那些危险之物。”绿衣心疼的捧着林绯叶因疼痛而有些颤抖的右手,大滴大滴的泪珠便扑簌而下。
痛脊背都有些发寒,但是林绯叶却眉头都不眨一下,抬眼时便是一脸淡漠的看着段傲阳,“王爷也看到了,现在已不需要什么解药了!”
“你……”段傲阳气愤的将手中的解药重重的远抛,撩起衣摆就走。
“咕咚”一声,是药瓶落入湖中的声音,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林绯叶无奈苦笑,手上传来的疼痛更让她脑海更加的清晰。她已经出来许久,再不回去,莫要说被编排出别的不好,就是薛氏也该担心了。
绣珠的精致裙摆在地上匆匆扫过,在绿衣的搀扶之下,林绯叶知得匆匆回宴席。
段傲阳回到宴席上的案前,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她为什么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漠然姿态?
为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