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
“小姐,歇歇吧,您这都写了一下午了。”绿衣不再给林绯叶添墨,小嘴微张的嘟囔,“小姐手不疼啊,才女在外边当当就好了!”
“哪有你这般多的谬论!”林绯叶笑嗔着落下最后一笔。
习字最是静气凝神,笔墨在白色宣纸上游走,一番心绪倒也有了宣泄之所。
近日多生事端,免得心内浮躁,林绯叶这才安静的书写一日。
须臾,院中传来琐碎之音,林绯叶手执白宣,正静静赏看,却被这聒噪之音扰得眉心微皱,百般不适,抬手便差了绿衣去瞧瞧。
绿衣回来之时,圆脸紧皱,手攥着衣摆,略带情切地感概,“老爷怎么这会儿要见小姐呢,门外是老爷身边的林璞,奴婢多问了几句,探得他的话风,许是与那苏姨娘有关。”
“该来的始终要来,咱们便去吧。”林绯叶眼梢一挑,平白流露出几分了然之情,起身抬手间落落大方。
难不成小姐早就猜到了?
绿衣疑惑地眨着眼,手上却毫不迟缓的拿了一件朱红色的雀纹披风给林绯叶披上。
书房。
“绯叶,为父能有你这样的长女,此生大幸!”一向戎马倥偬的林茂泽少有的露出了些叹息,总是金戈铁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