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吗?这根本不可能,这庄子上没有他的眼线,为了不让会这般闲适的安坐在自己房间里?
朝廷,段傲阳更是把这消息封锁得滴水不漏。
温书墨怎么知道得这样快?
“挂念着你就来了。”温书墨似是知道她的疑惑,面上笼罩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朗声为林绯叶解惑。旋即起身,长身玉立,以一根青色绸带绑住一头青丝,似瀑布一般的流泻而下,仙气十足。
温书墨修长而白净的手递过去一杯茶,眉眼温和,一双清澈的眸子打量四周,“此地清苦,你娇生惯养的,倒是辛苦你了!”
林绯叶自然的接过水一饮而尽,口中干渴终于得到了缓解,面带一丝无奈,“事已至此,得过且过吧,有绿衣相伴,我倒也还好。只是此处距京甚远,车马劳顿的,先生何苦颠簸而来,上回绯叶坐车而来也是苦不堪言。”
“看到你寄到府中的书信,不放心。”温书墨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眼里溢出的是关切之色。
书信……林绯叶思索再三,大抵是上次听闻薛氏病重,她急忙找人带了信件回去,不知温书墨是哪里知晓,难不成是薛氏托付温书墨的?
温书墨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定睛一看,不正是林绯叶心急如焚之时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