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手头拮据,这泼皮又是只认银子不认人的。”林绯叶娥眉浅皱,她对着义诊之事兴趣满满,可不想都说好了再被破坏。
温书墨自腰间取下一块玉质通透的玉佩,打开林绯叶的手掌,将玉佩放入她的掌心,眉眼间是恬淡笑意,“拿此物给他即可。”
“先生,怎能让你如此破财。”林绯叶将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眸中也带了些许不赞同,这玉佩她见温书墨常佩戴于腰间,必然是心爱之物。
温书墨手执书卷,更显得一身气质温润如玉,只见他清浅一笑,“若是能换来所求之事,便是值得,左右是个死物,不必记挂在心头。”
林绯叶点头手下,握着手中玉佩,更是觉得温书墨待她情意深重。
许久未曾得到甜头的彭长明,见到玉佩岂有不放人之理。到了下午,林绯叶和绿衣便跟着背着药箱的温书墨出了庄子,到了山下的集市。
“先生,我忽然想起一事。”林绯叶看着集市上人来人往的,热闹之余,她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之事,是以绷着嘴,挤出一丝牵强的笑容说出。
温书墨抬眼,眸中流露出满满的温润之意,衣服洗耳恭听的模样。
林绯叶有些忸怩,毕竟是她自己的私事,而且少不得又得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