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之后段傲阳就似笑非笑的问林绯叶,“你怎会突然问起这个女人?”
“是潘姨娘说的,她几日前被陈姨娘算计,差点惹得陈姨娘孩子都保不住,我娘要赶她出府,她不甘心,就拿此事说与我,想必是希望以此做一场交易。”
林绯叶知晓府中的事瞒不过段傲阳,但依旧将林府最近发生之事都说了一遍。
段傲阳对与将繁星赶走之事,并未在意,他同样早有此意,只是提到施宛娘,他想了想,道:“这个施宛娘,可不容易。”
“怎么说?”林绯叶惊讶,能让段傲阳感到唏嘘,可是一件奇事。
段傲阳笑了笑,道:“这个施宛娘,是个命苦之人,在你爹还未起发之时,曾经与你爹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只是后来你爹入了行伍,而她也嫁人了,可惜所托非人,直至最终家道败尽,而她也一直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后来闹饥荒,又是四处有匪人作乱,就四处奔走逃命,过着颠沛流离的苦日子。”
“还有这回事?那她原来嫁的那个相公呢?就一直不管她?”林绯叶听着,有些无语,这种桥段在这年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不过这个施宛娘也够倒霉的,一时间她倒是忘了继续问别的了。
“她原来的相公,在那个世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