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
几个侍女都吓得快哭了,哪敢再多说半句。
“望尔等好自为之。”
段傲阳冷漠的撂下一句话,示意远处的护卫,那护卫自然明白,这是要他多盯着点,不由点点头。
“皇叔,何必跟下人们一般见识,他们可都跟我不少时日,用着顺手呢,若是因此惹怒皇叔,换个人来,潋月恐怕又不得适应。”
段潋月心知自己刚才的话,已经惹得段傲阳不快,赶紧出言补救,说着就拉起段傲阳的衣袖,道:“此时是潋月多言了,若有冒犯,皇叔要责罚就责罚潋月好了。”
段傲阳摇摇头,道:“你此时身子未愈,理应多休息,不宜在一些琐事上多费心神,莫要让本王担忧。”
“潋月明白。”段潋月收敛心神,有些沉闷的点头。
段傲阳同样烦躁,林绯叶的不告而别,让他内心愤怒之余,又同样满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