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端了热水进来,红姑从她手中接过水盆,放到旁边凳子上,便打发屋里的丫鬟都出去了,并且亲自去将门掩上。
红姑拿着热毛巾一边给段潋月擦脸,一边唉声叹气。
“怎么弄的这么狼狈?”红姑一边给她擦脸,擦手,一边不住的感叹。
段潋月虽然已经止住了哭声,但还是有些抽噎,她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不甘心。”
红姑闻言,将用好的毛巾搭在水盆边上,坐在段潋月对面,拉起她的手揉搓着。
“不是红姑说你,你还是有些太急躁了。”红姑伸出手抚摸她哭红的小脸,“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对摄政王爷应该,徐徐可图之。这次的事做的确实莽撞了些。”
想到这里,红姑仿佛猛然想起,自己近日没为段潋月出过主意,她这主意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只是这红姑还有一事不明,小姐为何会用那望月梅…………”
段潋月擦了擦有些红肿的眼睛,徐徐说道:“我也是偶然间从温书墨口中得知的,两物相冲,这凌芊芊的身孕也是我一直放心不下的,才会一时心急让哥哥送了望月梅来。”说着段潋月有些后怕,急忙抓着红姑的手。
“红姑,谁能想到王爷能生这么大的气。”段潋月有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