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离的房间走去,手心里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在房门前踌躇了许久,最终还是推开了房门,木头做的房门吱呀一声被他推开。
房间里暗得很,桌上放着的白米粥是他走时的那一个位子,看来段子离甚至动都没有动它一下,现在已经凉透了,表面上冻结成了薄薄的一层,段子离就坐在桌上,神色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段子离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见管家推门进来,开口便问:“潋月她怎么说?”
“公主她…”管家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只管说便是了。”他只在乎结果,无论好的坏的,总得有个结果。
“我托人把令牌拿了去,可是公主她没有出来见我。”管家诚惶诚恐的讲述着自己的遭遇,字字斟酌,生怕一言不和惹了段子离生气。
“不见你?呵,”段子离笑出声来,温润的脸上竟有些狰狞:“段潋月,很好,做得很好!这是翅膀长硬了啊!竟然敢对我置之不理!”
管家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忙道:“王爷息怒啊!”
听了这一句话,段子离突然起了身,抚袖将桌上的饭菜都揭翻到了地上,房间里一时有些热闹,碗筷落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阵响后,只剩下一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