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恕罪！”
段傲阳听着，点了点头，不去看慕容妍的神色，只道：“慕容家之事，算是有你的功劳，你既要她，领去了便是，只是万万小心，此女工于心计，可别让她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苏域谢过了他，命人带着她，转身便要离开。
慕容妍听着段傲阳口中说出的话，竟逐渐安静了下来，宫女太监见她这样，手下手放了些，她竟趁着这个时候一下子冲到了段傲阳的身边。
“段傲阳，事到如今，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某一瞬间也是好的！”慕容妍跪倒在地，两只手用尽了力气抓住他的袍角。
段傲阳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沉静如水，没有一丝慕容妍渴望看到的神情，他手上稍稍用了些力，将衣服从她手中扯了出来，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回答道：“从来没有。”
慕容妍的手还顿在半空之中，她看着段傲阳，目光凄切，一滴眼泪从眼眶滚落，落在她的手上，温度滚烫，她摇头：“怎么可能，你对我，明明那么好，”她伸手，指向苏域，厉声道：“你们都是骗我是不是！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不应该这样的！”
怎么可能呢，她可是慕容妍啊，那么不可一世的她，怎么可能会落到如此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