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还不太能说得利索,许夫人终究还是担心,只能又找上了温书墨。
“这位小哥,他,没什么大碍吧?”许夫人扯着温书墨的衣袖细细问道。
温书墨看了看她的手,不露声色的将袖子抽出,他微微颔首,嗓音清淡温和:“无什么大事,他身体强健,只受了些皮外伤,内里有些淤血,吃两贴药便好了。”
那人也算是清醒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表情茫然,温书墨再次上前,替他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又仔细嘱咐伤者这几日应当注意些什么。
许夫人对身后的下人示意,那下人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银子,许夫人掂量了一下,悉数都递了出去。
受伤的人应当也不过是寻常百姓,只想拿着医药的钱,不拖累家里便是好的,兀地眼前出现这么一大包银两,但有些受宠若惊起来,推脱着,不敢接下。
“这里是五十两银子,就当是我们赔礼了,你拿去开些药吃吧。”许夫人只愿快些解决这事情,但无后顾之忧便是好的,所以执意要将这钱递出去。
叫许夫人似乎是真心实意的要把钱给自己,那人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伸手将钱袋子接下,连声到:“好好,知道了。”
又转向了温书墨,低顺道:“还烦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