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吗?持械擅闯皇上寝宫,可只当何罪?太子这不是让洒家难做吗?”
他声音本就显得阴气,说起这样的话就有些阴阳怪气的意思,听得凌静宁心中烦躁,剑又往他的脖子上靠了靠。
“没根的奴才!怎么敢在这儿教训起了你祖宗?聪明的话,让他们给我闪开!当我进去!”他吼的大声,字句铿锵,吓得侍卫们手中的剑都抖了一抖。
气氛正是紧张的时候,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突然出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听闻太子回来了一段时日,我还以为太子会在哪里做着储君该做的事情,没想到却是在这里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一般啊。”凌静秋微微侧着头看他,脸上有些耐人寻味的笑意。
现在凌静宁做的事情落在他的眼中不过就是困兽犹斗罢了,大局已定,无论他做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个国家将要落在自己手中的结局了。
凌静宁温晚回头望他,收回了搁在太监总管脖子上的剑,道:“皇帝来得正好,我要见父皇,无论如何,所以你快让他们开门吧。”
“既然皇兄执意,我这为臣子的皇弟也就不好阻拦了,”他伸手推来了皇帝寝宫的大门,门没有一丝声响,逆着光也看不清里面是怎样的光景,凌静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