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不知此事母后可知情?”
宁无摇闻言,面色一沉,道:“什么!竟有此事,怎么可能!”
“母后不知?”段傲阳眉头一挑,冷笑道:“平日母后消息可没有这么落后,此事已经发生一个时辰了,母后竟然不知。”
“皇上何出此言,莫非是怀疑哀家不成,哀家今日身体不适,此时还未回过精神,皇上难道不知?”宁无摇冷哼,面色极为难看,好像很愤怒的样子。
段傲阳冷笑,道:“既如此,那定是别人所为了,无妨,待朕问个清楚,须知谋害太子,以同谋犯,按罪,当诛三族!”
说着就一踢那个小太监道:“你是何人,是谁指使你想太子的坐骑下毒?”
“奴……奴婢不知皇上此言何意。”
那太监吓得瘫软在地,但一开口却极为坚决。
“恩?莫非还要朕呈上证据不成。”
段傲阳冷笑,有些不耐烦地道:“既如此,朕也不欲与你作口舌之争,想必你还不知晓,在凌国曾有一种刑法,屡试不爽,朕正好拿你试法。”
说着又面带讥讽地道:“谋害太子,罪及三族,既然你不愿招待,朕绝不会手软,墨桓,将此人押下去,将他骨头给朕刮了,浇上蜂蜜,朕倒是想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