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倒迷茫片刻。片刻之后,他把茶杯放下,视线在林绯叶脸上逡巡,似乎有些迷惑,但终究又恢复那一副冷漠模样。
“皇后何须如此激动,朕只是让皇后想一想,铭记在心,免得以后犯了这样的事。到那时候,可不能说不知者无罪,而是…………”段傲阳勾了残忍的笑,“明知故犯,罪加一等了。”
“绝不会有那一日的,”林绯叶语气冷冽,“陛下多虑。”
“是吗?这样最好。”段傲阳起身,又俯下身拍拍林绯叶的脸,“朕希望,皇后还是老实避嫌的好。少跟外人接触,不然到时候若有人告你个私通款曲,朕可不会因为你执掌凤印便手下留情。”
“多谢陛下赐言,臣妾铭感五内。”林绯叶扭过头,又行一个大礼,待她行完这一礼,段傲阳已经离开了。
对上段傲阳的冷硬坚定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她好像被抽空了力气,维持着那个跪地的姿势,动都无力去动一下。
黄莺走进来,扶着她起身,关切的声音传到林绯叶耳中:“娘娘,您怎么样?”
“本宫无事。”林绯叶看向黄莺,“墨源…………墨源大人如何?”
“墨源大人挨了三十大板,已经被送回去休养,不过打板子的人并没有下重手,娘娘不必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