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手缓缓往宫里走。走了几步,许是觉得这个孩子已经虚弱至极体力不支,生怕让她多走上几步,她便能一头栽倒在地,竟一把将珊儿抱起来。
再瘦肉的孩子,毕竟已是七岁了,哪是林绯叶能够抱的动的?身后侍卫要接,林绯叶不让,段傲阳要接,林绯叶也不许。侍琴只能看着她抱着那个脏兮兮地孩子,一步又一步沉重地朝宫里走出。
林绯叶的身影渐渐消失不见,墨桓扯着侍琴的袖子,喊她也该上车回府了。风吹开车帘,侍琴又回头望了一眼,望见的除了高高宫墙、长长宫道外,似乎还有许多被尘埃掩埋的往事。
她抬袖抹了把明明什么都没有的眼角,却觉得有什么在哭,落在她的眼角上,十分凉。
是啊,有什么在哭,天在哭。侍琴刚刚在马车内坐定,风便卷来淅淅沥沥的细雨,下在艳阳高照的明朗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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