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哭吧,哭出来总会好受些。”
她再也按耐不住,转过身将脸深深埋在段傲阳胸前,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仿佛溺水的人,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抓住了那一根救命的稻草,再顾不得其他,拧到指尖发白、骨节翻转。
人伤痛到极点,大约眼泪也无声,一切锥心的痛都是在沉默中噬咬着人的骨肉。
她终于哭出声来,嚎啕地声嘶力竭地哭着,毫无顾忌地纾解着自己得疼痛与哀伤,一声一声地喊着,“父亲………父亲…………”却没有下文,没有话语,疼也不说,爱也不说,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对林茂泽说些什么。
毕竟,作为父亲的林茂泽并不是个称职的父亲,而作为女儿的她,也做了太多对不起父亲的事情。
林绯叶便靠在段傲阳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了起来,段傲阳则是有节奏的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像是安慰孩子似的安慰着她,半晌,林绯叶从嚎啕大哭转为了低声抽泣,段傲阳看着墨源,严肃道:“传朕的旨意卢霖渊与千机老人谋害当朝大将,现全城通缉,若是遇着阻拦,可先斩后奏,就地处决!”
墨源领命,行了礼转身便离开了,将勤政殿小小的一方天地留给了两个伤心的人儿。
虽说事情已经真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