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看着这段时日里墨桓对侍琴的态度,她觉得他们俩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知不觉就护着他了。
“有什么不好的?”林绯叶不以为然,又重新把那块没有绣完的肚兜捡了起来,左右看了,撇撇嘴——自己还真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料子啊,竟是绣成了这副模样。
“侍琴,她毕竟是待嫁的姑娘,而那大人,又还没有成亲…要是墨桓回来知道了,误会了侍琴可怎么办?”她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希望能够说服林绯叶改变她的决定。
颇为可惜的把肚兜又丢回了绣篓里,微微挑眉:“什么待嫁的姑娘?她的婚事我还没同意呢,再说了,就算是待嫁的姑娘,夫妻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了,我看他们也不用成亲了。”
侍琴稍稍快萨摩两步,走在他的前面,为他带路。
黄莺哑口无言,原本想着要说服人的人,却被那人三言两语的给说服了。
也是有些时日没到皇宫里来,宫里的许多布局都有了变化,先前的花儿谢得只剩下枝桠,而之前的绿叶上却盛开出朵朵娇花,萨摩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一边走着一边欣赏,脚步不由得慢一些。
“这是什么树?”萨摩停在了一株开满了粉色小花的大树底下,仰头观望,整个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