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说了,要贴身保护。”
萨摩扶额,他真是从未见过这样实在的姑娘,他现在是真不知道应当替林绯叶有这样忠心耿耿的丫头开心,还是为自己尴尬的处境伤心。
他挥挥手,欲哭无泪:“也不是这么个贴身法,我现在…是要洗澡啊…”
“噢,这样啊…”侍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往后退后了一步,严肃道:“我就在这儿等着你,时不时叫你一声,万一那伺候趁你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偷袭呢?”
他怎么记得,手无缚鸡之力不是这么用的呢?
不过看着侍琴严肃又认真的神色,他知道自己无法与她争辩,认命的走进了浴室。
过一会儿,便听见她问:“大人,你还在吗?”
“在。”他答得有气无力。
“在吗?”
“在。”
又过一会儿,她再问:“大人?”
“…”浴室之内无人回应。
侍琴又喊了几声,可房里出了晕染的水汽和她的回声之外,便再无一点动静,她心里有些不安,推门进去,再喊。
“大人!”
浴室里一池子水干净透彻,大开的窗户呼呼的往里惯着冷风,而从窗户逃走的萨摩,脚步飞快的往林绯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