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问过您侍琴身上那些伤是怎么来的,您倒问起我来了。”
林绯叶深知墨桓的秉性,他对段傲阳一向忠心,从不以下犯上,上一下顶撞自己还是因为自己要延迟婚期一事,这一次也不会无缘无故便冲进来责问自己。
何况墨桓这人生性耿直,最厌恶伪君子和谎话连篇的奸佞小人,他既然说侍琴身上有伤,那必然是有伤。
但墨桓擅闯她宫中一事,林绯叶也不能如此作罢,不然她的威严何在?但当务之急,是搞清楚侍琴身上那些伤究竟是从何得来要紧。
但林绯叶也实在难以相信侍琴会在宫中受伤,林绯叶瞪了墨桓一眼,说:“我这几日在宫里静养,你方才所说侍琴在宫中受伤一事,我当真不知。但既然你找上我了,我也不会坐视不理,侍琴现在正在珊儿的院子里教她习武,你跟我来吧。事情始末究竟如何,等下我一问便知。若你敢欺骗本宫,便连同你方才擅闯本宫亲寝宫之事,一并责罚!”
墨桓这才站起来,也不管责罚不责罚了,一心只跟着林绯叶大步流星地走向珊儿的院子。
墨桓心里急,黄莺听说侍琴受伤一事也十分担忧,但饶是他们二人再心急如焚,林绯叶怀有身孕不能过劳,也急不得。
三人走在碎石铺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