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智并排跟在身后,依次类推,形成了一个一二二的锋矢冲锋阵型。
那日松的坐骑已经跑了有三里地,虽然依旧没有完整的活动开身子骨,但是冲锋之力已经可以形成。
他上身弯了下来,最大限度的减轻空气的阻力,双手握紧狼牙棒,棒头前指,冲着张无忌的身子就冲撞而去,在马力的冲力下,这柄狼牙棒带来的冲击之力超过千斤是很轻松的事情,这样力量的冲击之下,没有人能够活得下来,他信心百倍。
张无忌远远的就察觉到了这个鞑子骑兵的异常,他把自己当成了目标,事实上那日松是鞑子中部骑兵队的锋矢箭头,自己何尝又不是箭头,冲撞在所难免。
“嘭”的一声,血肉之躯加上铁器的碰撞竟然发出了好似爆炸一般的声响。那是两匹战马剧烈的撞在一起发出来的声音。在双方距离仅仅一丈远的时刻,张无忌手中的长枪陡然从手中向前激射而去,在那日松张狂而得意的笑容之中从他的胸口一穿而过,在他的胸口部位立刻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速度太快了,那日松还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已经没了。
两匹百战余生的精壮战马几乎同时抬起前蹄向着敌手踩踏而去,这个时候那日松才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胯下的战马了,胸口的疼痛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