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吗?”
此刻是丁力的表演时间,他装作苦思的样子自我分析道:“大叔一直以来都帮我调理,还教我太极功夫,说太极包容万物,每次都弄得我很舒服,某非是大叔帮我消掉这些残余的真力?”
不等张开接话,丁力继续编:“这几天都没有痛的感觉了,只是一直感到体内很寒冷,刚才这位大人摸我,我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很是舒服,直到现在都再没有那个寒冷的感觉,莫非这位大人救了我?”
说完丁力向小光头行了个礼,道了个真诚的感谢。
张开一阵疑惑,看向小光头。
小光头不说话。
张开不耐烦了,说:“大师,丁力所言属实?还有朱雀没感应,是否是朱雀阵今天不灵验?”
这句话说完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问丁力:“你以前来过朱雀门没有?”
丁力当然不会说实话,他恭谨地对张开说:“晚辈刚到的京都,只和大叔去过天河路,张爷爷你问的……是这里?这里是朱雀门?”
张开眼睛眯起来,似乎是有所怀疑,想了半天,一挥手说:“马上去白虎门。”然后走向马车。
那语气一如既往地霸道,如唤家犬的口吻。
虽然有心里准备,但是丁力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