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说明什么?我们刑部的箭捕都能是谋逆要犯,谁敢保证你巡城卫的张统领不是嫌犯?谁敢?啊三你敢吗?”
陈啊三再次气得想吐血,却偏偏无法否定半句,丁力这话真的很毒,搞得陈啊三自己都惊疑不定,万一这张统领真的是嫌犯呢?
张鹿呆在原地,气血直往头上涌去。
让他上阵杀敌,追贼剿匪,他当仁不让是个强中手。但是让他和别人争辩骂街,那不如先捅他两刀。
特战队友一阵起哄,兴奋得嗷嗷叫向巡城卫撞去。
巡城卫被特战队欺负,还手又还不得,骂又不敢骂,憋屈的很。
张鹿一阵眩晕,脸色越来越难看。在这些手下面前丢尽了脸是小事,如果继续骚乱下去,影响到了楼上的贵客才是大事,这可是关系到身家前程的大事,必须尽快制止。
胡思乱想间,张鹿的手不由自主地向插在地板上的瘦蛇腰刀摸去。
丁力仔细地留意着张鹿,看到张鹿就快要摸到刀柄的时候,再次补上一刀:“弟兄们,大家快看,要犯想要拔刀反抗,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这一声大喊,蕴含了混沌真力,再次盖过了场间的嘈杂。
于是场间再次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腰正半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