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待在御书房听讲当学童,一点野心都没表露出来,把我们兄弟几个都给骗过去了。”
“二爷你说对了,就是这个问题,二爷你也看出来了。”李朗看赵毅终于提到重点,轻笑道:“这就是我们想岔了的方向。”
“哪里岔了?”赵毅一时没跟得上李朗的思路。
“十年前,不止是太子爷,连二爷你们都还只是御书房的懵懂学童吧。”
“估计当时的你们,对皇宫外青楼的兴趣还比龙椅更大吧?”
赵毅想了想,点点头。
李朗轻笑地继续解释:“这就对了,能忍的并不是太子。”
“在天河路案之后,我反复思量过,刘老这根钉子,应该不是太子的手笔,也不是太子谋士文窦的安排。我查过文窦,十年前文窦还没有入幕东宫。”
“所以我判断,布此局的另有其人。”
“我暂时还没查到刘老是谁下的钉。”李朗舔了舔嘴唇,带着些窥破别人布局的兴奋之意道:“在太子尚且年幼的时候,就开始做这种准备的人,并不是在帮太子啊,我觉得他反而有利用太子的意思。”
“这样另有私心的幕后之人,明显是太子掌握不住的人。“
赵毅顺着李朗的方向想了想,脸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