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丹青门人都在为筹备丧礼忙碌,外界也无任何消息传来。
待得头七这天过完,张贤便将尚云拉至房内,让其行三跪九叩之礼。
一旁张怡看得糊涂,倒是尚云心中一喜,知道这是张贤要将自己收作徒弟,于是赶紧跪下磕头。
待得三跪九叩完毕,张贤便将尚云搀起,口中道,“今日行这三跪九叩之礼,你我便是师徒关系了。”
“什么?”张怡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爷爷是将这平日里处处与自己作对的尚云收为弟子,且不说他以后会不会学了更厉害的丹青术来刁难自己,单是论这辈分,就很是让人生气啊。
“不行不行,他年纪比我还小呢,爷爷收他作了徒弟,以后我不就是得叫他一声……”张怡气鼓鼓的,缄口不提这“师叔”二字。
张贤被她这一番话逗得哈哈大笑,捋了捋胡须道,“正是如此,你以后可得唤他一声师叔,且不可没大没小,失了礼数。”
尚云听完也自觉得好笑,却又怕继续热闹了这小姐姐,于是赶紧转过身来,先向其作揖道,“不然以后我仍叫张怡姐姐吧。”
“好啊好啊。”张怡心中一乐,张嘴应道。
“怎可如此胡闹!”张贤厉声呵斥,双手负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