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衣道人,正是丹青门南华子座下的三弟子,道号玄广。
这玄广之名,是他自己取的,以表心志,入丹青门,也是求这玄道广义,可以解惑明智。
见张贤与他作礼,那白衣道人略一拱手,神情颇为冷傲地道,“七师弟,好久不见。”
说完也不去看他,只把这目光在这“雪云轩”几字上面扫了一眼,便收了回去,低垂着眼帘,并不说话。
张贤似乎已经比较习惯了他的作风,也不生气,面上带笑,将众人迎进屋内,他抬起头来,见尚云和张怡也在,便招手让他们进来。
众人进得屋内,分尊卑次序依次席地而坐。
张贤因这白衣道人是客,便将他奉为上宾。
这人也不客气,并无半点推辞,到左首坐下,只低垂眼帘,并不说话。
张贤向尚云和张怡介绍道,“这位是我三师兄,玄广道人,你们得尊称他一声师伯。”
尚云和张怡点点头,站起身来,躬身作礼道,“师伯!”
“这是我两位徒儿,”张贤笑起来,伸手介绍尚云道,“这位是我大弟子,名叫尚云。”
玄广听得他名字,略抬起眼来看他一眼,道,“原来他就是尚云,那尚家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