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多多体谅。”
玄广低垂眼帘,微微点头,也不说话,只将双手拢到胸前。
过了一会儿他才抬起头来,发出一声叹息。
张贤了解自己这师兄性子,想必是到了说正事的时候了,只是爱卖弄关子,须得别人来问,于是配合他,故作惊讶问到,“不知师兄这一声叹息,所为何事?”
尚云在一旁听得颇为不满,心想自己师父也是一代宗师,为何就要这般低声下气,像个奴才一样供着他,只把脸朝向一边,心中一万个希望,希望他们快点离开此地。
玄广见张贤如此识趣,心中高兴,面上依旧波澜不惊,道,“师弟你有所不知,自你离开门中以后,发生了许多事情。”
张贤心知他不远千里而来,这许多事,定然不会是小事,不然也不会亲自前来。
玄广说到这里,脸上现出一抹黯然,叹息一声,道,“自从你走了以后,这世间出现了许多丹青邪魔的行迹。”
尚云听他谈及丹青邪魔,不由得心头一跳。
“世间许多作画之人包括文人大家,都惨遭其毒手,后来经过门人多方调查,竟发现,原来这丹青邪魔也自成一派,并非只有一人,而是由七人组成,自称为白夜七君,打着替天行道的口号,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