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被这小师弟一番数落,自觉脸上无光,声音也低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这黄初又牵起话头,道,“你们听这张贤师叔与师父论及天下大势,说是汉室衰微,日后将亡,你们怎么看?”
袁胤轻哼一声,颇为不屑,将手负到后面,“我看张贤师叔一介山野村夫,根本不懂这天下大势,师父也是糊涂,这汉室是否将亡,并不在于朝廷,也不在于这天地,依我看,有我袁氏一族在,这汉室便能保得平安,除非……”
袁胤这话,分明在暗示,除非袁家有篡汉之心,否则这汉室就会永保太平。
黄初面上疑惑,不知他是何意。
“除非什么?”倒是年纪最小的徐福明知故问到。
“后面这话可说不得。”袁胤只把一双眼闭着,故作高深,倒有几分玄广道人的样子。
这徐福哈哈大笑,只找了一旁大树,纵身跳了上去,坐在那树干之上看着两人。
这黄初看他张狂模样,心中恼怒,喝他到,“徐福,你越来越没有样子了,你快些下来!还有你因何大笑?”
徐福听他说来,更是大笑不止,笑了一会儿,只将头看天,自言自语道,“我笑这井底之蛙,竟不知天有多高,再笑那林中愚犬,不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