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敬佩之情,由衷说道,“尚云师兄枪法如此精妙,想必这丹青之术定是更加厉害吧?”
这一问,彷如一记重锤,重重敲打在尚云心上,他心中一阵苦涩,摇了摇头,面上苦笑一声,“我们师父,对待这丹青一事,非常慎重,所以为了让我们日后不被这丹青反噬,需要磨练我们心智,让我们打好根基。这四年来,只教授我们道德经、七经、天文、地理、人伦,暂未教授这丹青之术,可尚云自觉受益匪浅……”
说到这里,尚云面上抽动一下,继而挤出一丝笑容来。
这徐福本是聪明之人,听他说来,知道尚云尊师重道,不忍心说他师父不是,他心中如明镜一般,惊讶道,“原来你师父所言竟是真的,你们当真没有学过半点丹青之术,今日我还以为他只是谦虚而已……”
说到这里,众人面上均是一暗。
深夜中,虫鸣声声,月光寂寥……
徐福呼出一口热气,那气息借着月光,在空中翻腾一阵,便如烟散去。
“师兄和师姐,竟与我同病相怜,我虽是得以拜入我师父名下,可这三年来,他也只教了我一些丹青皮毛,徐福也是私底下向其他同门请教,才有那么一点心得,可是跟他们每日有师父殷勤指导的人相比,我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