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革履的客人走来走去,侍应托着托盘一样走来走去。吧台边一个调酒师用手指扣着白布清洗杯底,一边擦一边旋转着玻璃杯,另外一个调酒师摇晃着摇酒壶,随后他们窃窃私语。
酒吧的桌边有人小酌,有人豪饮,有一男一女在互相灌酒,俨然狗粮制造工厂一般。随着阿拉斯加和关岛离开,舞台上面又有歌手登台表演,唱的是抒情的歌曲。不久后那个人再次下台,然后却又响起来了唱片机的声音。
轻柔的音乐声在酒吧里面回荡,现在这个酒吧真就变得像是咖啡厅一样了。相比一般酒吧的喧嚣,这里本身是为了有权有势的人服务,尽管这里装修豪华,缺少了一般酒吧的热闹。不知道晚上会不会有霓虹,会不会有五颜六色的射光灯,会不会有人热情舞蹈的人。
苏顾带着几个人回到原本的座位,在桌子旁边坐下,顿时整张桌子变得满满当当。
普林斯顿坐在魏帘的旁边,阿拉斯加一边坐下,把已经显得有些变形的吉他拜访在桌子上面。关岛把自己的电子琴靠在一边,她双腿并拢,手上还拿着一个话筒忘记放回去了,她想了想把话筒放在桌子上面。
萨拉托加和苏顾坐在一起,她比苏顾矮些,头靠在苏顾的肩膀上面,靠得紧紧的,就差坐在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