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有目的。
心中隐隐有了盘算,便假装十分受教的道:“惜朝年轻识浅,还要多谢白先生指教。”
白相如呵呵一笑,道:“惜朝啊,你眼神中的警惕为何总是消除不了?难道除了三公子李知安之外,,你便再也信不过任何人了吗?对白某这样黄土埋了半身的人,也因一言之语,而心生警惕吗?”
莫惜朝微有惊异,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掩饰的很好了,却不想片刻便被白相如识破。
白相如接着道:“虽然你与三公子学了那套以表情来观人的法门,但是你要知道,白某几十年当中的人情世故,以及尔虞我诈,可不是白来的。白某的观人之法,也自有一套的。”
莫惜朝拱手,佩服道:“领教了。”
白相如轻轻点头道:“其实你的警惕也不无道理,以白某一个完全不通武道之人,又怎么可能说出刚才那些有关宗师的言论来?这些话,是白某的一位恩人,让我传述给你的。”
莫惜朝皱眉,问道:“相如先生的这便恩人,是何许人也?”
白相如道:“一个瞎子,打更走夜的瞎子。”
莫惜朝脸色微变,语气有些急燥的问道:“我那恩师如今在什么地方?”
白相如笑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