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大汉,他最终还是明智的选择了啥也不说,只是冲着随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把墨镜男抬走,免得事态扩大不可收拾。
见得警察准备离开,板寸头惶恐不安,他担心墨镜男走了,年轻人会把毛头对准自己,毕竟刚才自己可是叫嚣要卸他手脚的。
“咋办?”板寸头急的像热锅上蚂蚁,一想到墨镜男的惨样,他就浑身打颤。
不能待在这儿!绝对不能待在这儿!
可是怎么才能离开呢?
板寸头可不认为年轻人会好到放他一码,凭他适才言论,怕是打断手脚都是轻的。
“喂!等一下!”板寸头卯足气力一声厉喝。
闻言,中年警察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心道是,这般兔崽子还有完没完,当下也是没压住火气,扭脸叫喝回道:“你又要干嘛?”
“干嘛!你说干嘛?你们就这么走了?你们来干嘛的?事情不干完就想走?”
接连的排比,板寸头把中年警察给说愣了:“什么啊!你说什么呢?”
板寸头当即把背后砍刀冲天一扬,继而“义正言辞”道:“看见没,这是啥?砍刀!货真价实的砍刀!”
为了验证自己话语可靠性,板寸头挥刀朝旁侧路虎一刀劈下,应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