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明白这种感觉。
“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问剑实在说不出什么了，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而剩下的只能靠云凡自己去想，只怕因为这一次帝塔风波，云凡与九阳剑谷之间那道看不见的裂痕也在悄悄 增大了。
片刻，云凡终于再次出声。
“我明白了... ”
他的声音终于变得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可越是这样，问剑心里却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就像他所说的，这样的结果已是最好的。云凡失去自己相依为伴的绝世帝器，他也不能指望云凡感恩戴德地感谢他...
“老祖。”
云凡默默低着头，任何人都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我想出去一段时间，还请老祖准许并告知我师傅以及师祖。”
“去哪。”
“弟子也不知，可能到处走走，历练一番吧。如今我身上没了帝塔，想必也不会再招惹太大的麻烦了。还请师祖同意。”云凡缓缓说道。
问剑眼神闪烁，在这一瞬间却足够他想很多。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去吧，如今你修为也已到了脱凡。本该是出去历练的时候，既然你先提出了那就走吧。不过我只有一个要求，剑 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