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有何事?”“额,芍药有一事想问宫主,就是不知道该不该问。”“呵呵呵,芍药,你本和我师出同门,我们从小在一起,你有什么话就问吧。”芍药虽然被宫主这么说,但辈分地位在此,她依然不敢随意,芍药看着白衣女子紧张地问道:“宫主,在您刚上任的那次庆典之上,您不顾在场所有门派眼光执意要去绞杀森林找人,后来大长老替他的长孙提婚您没有答应,您在三个月前居然拒绝了芸生庭庭主的求婚,直到现在,宫主······您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白衣女子忽然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丝柔情之色,随后瞥了一眼芍药,说道:“芍药,这句话别乱说!若是被几位长老还有那两位殿主听到,我这宫主的地位便不保了。”芍药立即跪了下来,说道:“芍药多嘴,还望宫主原谅。”“起来吧,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白衣女子望着远方,那种一览众山小,藐视苍茫大地的感觉,让她如此不安,如此不愿,白衣女子轻声自言道,“只要他能活下来就好。”正所谓高处不胜寒,一个人的地位太高,做太多的事情都会那么不开心。白衣女子甩袖,站在宽敞的天台之上,她对着芍药说道:“最近我终于继承师父所有真传,残花剑诀以及广寒真经统统得以圆满,只是唯有那上古之法——冰风九界诀。”“这冰风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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