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影响?”
这么一想她分析的也确实有道理,如果说石材用料极好,或者工艺极高,最多也就只能保证刚开始的几年不会磨损,可此地恐怕已经经历了上千年,还这么平整就有点不正常了。
在我琢磨的当口,赵清雅再次分析,照理说此地处于池水之下,就算密封的再好,或多或少也会有些液体渗入,而此地除了有些湿气之外,并没有这种现象,这就是第二点不合理的地方。
至于上方两条引流渠,以及开了盖都不进水的石棺等精妙的设计,在这两点面前都显得不值一提了。
“怎么样,我看你现在的脸色也很不好,不会是也脚痛了吧。”赵清雅将发丝上的水滴捋掉,笑着道。
我竖起大拇指“果然不愧是领导,这分析的就是透彻,不过现在咱们只剩这条路了,下面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闹一下了。”
赵清雅听后神色一亮,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怎么样,没有白当这个所长吧,这还是第一次被余顾问夸呢。”
这一点我不同意,之前可是夸过她的。
赵清雅用手在石壁上摸了一下,歪着嘴道“前面的夸都是应付,这一句是真心的,女人的直觉。”
我赔了个笑脸,也不好再解释什么,只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