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想抽烟了。”
牛旭激动的双手接过烟。刘清明在兜里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打火机,嘴里叼着烟,有些尴尬。牛旭赶忙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给刘清明点上烟。
牛旭知道,给这位先生点烟的机会,怕是纵横北非十几年,连几大国的驻军都不敢轻易擅其锋芒的东哥都不曾有过。
但是,牛旭也明白。这个机会其实还是沾的东哥的光。是东哥那一次次在尸山血海里挺过来换来的。
“东哥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您知道他做的这些事。他说,他没有给您丢脸。不管外面的人传的他多么坏,把他当成有奶就是娘的雇佣兵,还是当成恐怖分子。他可以拍着胸膛说一句,他对的起自己的祖国”
牛旭瞅着烟激动的说道,脸上一脸自豪。他是那些事情的亲身参与者。虽然是在说东哥,但是,其实也是在说他自己。他是其中的一员。
“我知道,我都知道……”刘清明笑了起来,可是他也知道他笑得是多么沉重。那些话说起来轻巧,这背后到底有多少壮士的鲜血和白骨,他并未亲眼看到。他甚至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不曾知道他们是谁。
“北非有两个小国已经打算把道教立为国教,最近一直在筹备,两个月后举行仪式,您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