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些平日里头都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领导们全部激动的用力拍着双手。全部都是发自内心的激动，毫无做作。
“老孙确实不算丑”刘清明笑了笑说道。
“那个，你现在跟孙董关系怎么样？”李欣问道。
“还好吧，我们关系一直挺好的”刘清明说道。
“你最近跟孙总有联系吗？”李欣问道。
“有啊，怎么没有……”刘清明说道。
李欣把手机放到一边儿，冲着刘清明说道，“可能孙董已经睡了吧？”
“我的意思是说，孙总到集团总部做副董事长开始，你们联系过没有”李欣打断了刘清明的话。
“这个倒没有，我闲着没事联系他干嘛啊，一个糟老头子，他又不是美女，头发白了一半了，一脸皱纹，没事找他干嘛啊，呵呵”刘清明开了个玩笑。
“我去，糟老头子，你真会说啊，人家现在可是天成集团的副董事长，常务副总裁啊。副董事长啊，那得是大股东啊，搞不好孙董一直是潜伏着的大老板，跟周天成一直并肩作战的战友，只是没露身份。想想他的年纪，有可能。毕竟，周天成刚起步的时候，他都是咱们中阳县最大国企的老总了，很有可能耶。你竟然说人家是个糟老头子。人家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