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一直以来的遗憾啊,有恩为报,死不瞑目啊。你们也摆正心态,不要瞧不起赤脚郎中,你们师祖干了一辈子赤脚郎中。我吕望这么多年来从来没忘过本,我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专家教授什么的,我吕望一直都是那个走街串巷的小郎中,而且,我现在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个行医资格证。”
吕望冲着杨蒙召和陈伯强说道。
“老师,您又开始念叨那些陈谷子旧事儿了,不就是两袋米吗,值几个钱啊,至于这样记挂着吗?他们能跟您还有师祖他老人家比吗,您那是什么年代啊,现在骗子多,您别不当回事。”
杨蒙召皱了皱眉头,冲着吕望说道。他常年跟随在吕望身边,虽说吕望一生所学可谓是博大精深,杨蒙召跟着学了这么多年,依旧觉得在医术这个领域,他只有仰望的份儿。但是人老了就是老了,整天啰啰嗦嗦的,整天嘴里头念叨的是陈谷子破事儿。有时候杨蒙召向吕望请教个问题,吕望经常扯一些乱七八糟扯个半天,还没扯到正题上,让他颇为头疼。
现在正讲着吕向前的病情呢,他非得替那些无照行医的野郎中喊喊愿。这让杨蒙召这会儿心里头也是挺郁闷的,老头子也真是老糊涂了。以前就遇到过这情况,替那些赤脚郎中说话。可是,杨蒙召很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