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好香啊，这是哪个牌子的空气清新剂？”
接近晚上的时候，张熙瑶和程倩茹一起回来了。程倩茹在门口的时候，忍不住用鼻子嗅了起来。
“不知道啊，这个香味好好闻啊”
张熙瑶一脸狐疑的说道，说剑也贪恋的嗅了几口。
“不是你买的？”程倩茹一脸古怪的冲着张熙瑶说道。
“不是啊，我买这个干嘛啊”张熙瑶一头雾水的说道。
程倩茹眉毛挑了挑，也没当回事，进屋换衣服去了。她跟张熙瑶一起跑了一天，穿着整齐严肃的职业装，快把她们都给憋死了。诗雅是跨国公司，对合作伙伴也有许多硬性要求。门槛也有很高。虽说，这个代理的决定性因素，主要在于诗雅那边儿对于她们这边儿的硬性条件的评估。但是，要是她们穿的随随便便的就去谈了，这肯定会给诗雅那边儿的负责人留下不怎么好的意见的。
“首长，首长筒子，别睡了，天亮了，天亮了……你用的什么空气清新剂啊，怎么这么香啊”
张熙瑶进屋之后，就脱了鞋子，朝着刘清明的屁股上踹了两脚。
“什么空气清新剂啊，你们不是要搞化妆品嘛，我上次不是说我是药方嘛，你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