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抓了,再抓你的手就废了。”邢烈皱着眉头看中年男人,出言劝阻。
“小伙子,你这明摆着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钻心的痒,再不让我去抓,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戴着大金链子的中年男人撇着嘴哼了声,接着垂头看向自己的手背,可这一看不要紧,他整个人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
“这、这这,这怎么抓成这样了!”
中年男人一脸惊恐的大叫出声,先前他还完全沉浸在抓痒的舒爽感里,扬着头一脸享受的神色,并没注意到这只手已经被他自己给抓得鲜血淋淋,甚至有些地方已经露出慎人的手骨。
“要不然我帮你先简单处理一下,你抓紧时间去医院看看吧。”
邢烈把手伸进衣兜,沟通储物空间,当手从衣兜里抽出来时,手心处已经多处一小瓶喷剂,以及一卷纱布。
“痒,好痒啊,不行我受不了了!”
中年男人整只左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的表情再次变得狰狞,配合上那一脸的横肉,显得尤为吓人。
眼下他根本顾不得其他,再次下手去抓已经皮开肉绽的手背,力度越来越大,时而痛得哇哇大叫,时而舒爽的呻/吟出声,可以让人想象到,中年男人此时的疼痛是彻骨